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丐帮帮主坐飞机乞讨 大理国王子段誉不够厚道

丐帮帮主坐飞机乞讨,封为最潮乞丐也是理所当然的。时代发展,交通工具也有了很大改变,丐帮帮主坐飞机乞讨就是最好的例子了。不过,丐帮帮主与段誉是结拜兄弟,现在丐帮帮主坐飞机乞讨,而段誉都不帮他一把,太不厚道了。当然,如果社会救助完善一点,也不会有人乞讨了。

丐帮帮主坐飞机
丐帮帮主坐飞机

坐飞机、穿西服、戴墨镜、留搞怪发型,网上称他为“最潮乞丐”,赞美与讥讽各半。他一贫如洗,却自称要从乞丐的角度出发,才能明白这个人群被歧视的程度。他的最高目标是促进立法,以保护这群人的尊严同样不被践踏。

他自嘲是坐飞机巡回乞讨的“丐帮帮主”。

有人却说,只不过是一个流浪汉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2013年,孝感人周飞到了深圳之后有了新的计划,他要和朋友一起再次周游中国诸省,以求呼吁社会公益事业的发展。在此之前,他以行乞的方式,曾经高调出现在全国各大城市,希望引得公众关注。人们面对他的奇装异服,除了看热闹,应者寥寥。

活在自己的世界里

周飞出现的时候,一个行人正在过马路,他看到周飞时,愣愣地定在了马路中间,不知所措。另一个年轻人则像猎人举枪一样机敏地举起手机,露出一个长长的笑容。但这一切,周飞都视之不见。

他奇异的外表在人群中,就像嵌在牙齿上的一丝韭菜,分外扎眼。凡是见过他的人都可以很容易再次将他认出:浓眉大眼,中气十足;永远是西装革履,脖子上挂着大大的“乞讨证”,胸口别着“现代丐帮帮主”的胸针;圆乎乎的脑袋被剃刀刮得轮廓分明,前有鸡冠头,后有小尾辫,左右各翘着一撮毛。浑身就像是个把金银铜铁毫无章法地镶在一起的雕塑,给周遭众人带来了混乱和困惑。

他积极迎合着众人脑海里的这团混沌,让自己尽可能地在各色眼光中暴露。他承认自己是行为艺术,要用高调和怪异吸引眼球,为的是让大家注意自己,以便宣传社会最底层人民糟糕的生存现状,进而寻求立法与政策保护。

遇到路人围观时,他耐心解释自己装束的意义,接着大谈要对行乞者给予应有的生存空间:“要解决乞丐脏乱问题不能靠救助站、限讨区等遮羞布式的方法,得从源头上保证,要用立法解决底层民众的生活。”

遇到流浪汉时,他走向前与其席地而坐,感慨生存的艰辛:“东躲西藏,想肤浅的活着也很难。”

遇到城管执法驱赶时,他理直气壮地问:“乞丐有乞讨权,大众有施舍权,这是我们谋生的手段,究竟法犯哪条?”

单枪匹马挑战风车的英雄

原是上班族的廖德森认为,周飞的言行极具感染力,在听过他当街阐述自己的行为目的后,竟动念辞去了工作,准备追随他一同向那个关乎民生与慈善的目标奔走呼吁、浪迹江湖。

同屋住的一个年轻人觉得周飞立论正确、思维敏捷、逻辑清晰,偶尔串门便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这一年自己算是运气好,遇到了一个能将社会看透彻的人。”

但他的家人,却并不认可这个长子的所作所为,只是觉得他不务正业,如疯人一般痴癫于虚无之事,不可理喻,最后竟至不闻不问。

更多的围观者也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低水平的笑话,一个失败的策划,“他就是利用人们的心理在自我炒作,获取自己的利益。”在合肥时,有人这样直言。

周飞对支持者自然感激万分,但对质疑者也不动怒。在那间逼仄的小屋里,他对来访的人高谈阔论,从乞丐的现状到城市的发展,从上书高层到走访江湖,他努力向自己的脑海里那个单枪匹马挑战风车的英雄致敬:“法律的修改是落后于时间的,每一部法律的修改都要付出鲜血的代价。我愿意做这个牺牲,不成魔就成佛。”

“丐帮帮主”

周飞在名片上将自己定义为“社会活动家”,名片背后印着“中国民间杰出行为艺术家”等九个头衔,无一例外都是自己封的。

但在开始离经叛道的生活前,他是一个落后保守的山村里一个普通的农民。

1972年,湖北云梦县龙洋湖村的周家迎来了家里第一个孩子,取名周飞。幼年时,他的成长和那个时代众多农村的孩子一样,早早的分担家务,上完小学就辍学,然后有力气了就出门谋生。

1990年,周飞和老乡一起去了哈尔滨一个工地上打工。也就是从那时起,他跳出了小山村,开始接触外面正在剧变的世界。

那一年,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成立,市场经济的大潮滚滚向前。两年后,邓小平视察武昌、深圳等地,中共十四大上明确了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这一目标。

不久,既无学历又无手艺的周飞,被抛弃在时代之后。

他开始以象棋为生,摆摊踢馆,四处流浪。利用切磋象棋的机会,他接触了诸多江湖艺人,同是天涯沦落人,彼此相交甚好。

朋友看不下去,给他介绍保安、守夜之类要求不是很高的工作,周飞一一回绝。在他看来,虽然自己落魄无依,但还想做些事情,不愿昏昏度日,甘于平庸。

2011年9月,在秋天到来的时候,象棋也不能维持自己生计,周飞终于一横心,决定将自己多年所想付诸行动,奔走相呼,以求社会重视被边缘化的流浪者。

他给自己挂了个响亮得近乎滑稽的招牌中国现代丐帮帮主。

那时周飞还在温州,便就地开始,决定高调行乞。他计划自己的所为首先要摆脱乞丐低贱的形象,进而才能得到更多目光:“谁都没见过这样的乞丐,就会停下来看着我,听我说。”

他为此花去了3000多元,给自己买了一套品牌西装;又绞尽脑汁给自己设计了一个离奇怪诞的发型。

不仅如此,关于如何乞讨,如何介绍自己,周飞都有一套详细的理论。他在网上寻找各类关于底层民众的社会事件,并将一本名为《中国的乞丐与村落》的书视为理论指导,暗暗记在心里,“身为帮主,乞丐的历史、文化与现状自然都要了解。”

没有人能准确说出周飞高调行乞的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。他自称是因为看见了太多底层民众的疾苦后心绪难平,但其实他几十年的人生一直和他们没有分别。

也有人质疑周飞以炒作为自己获利,其看似高深的理论,实则是东拼西凑而成,就同那一身装扮一样,光怪陆离。但他至今一贫如洗,仍不改初衷。

你们家老大回来了

在要饭呢

周飞在深圳的暂时居住地是一间隐藏在老居民楼里的家庭旅馆,房间阴暗而拥挤,上下的铺位只要20元一天。他住的是唯一的一个单间,一天40元,朋友出的钱。全身的家当都摆在角落里一个贴满文字的行李箱,一根黑酸枝木棍。

他在温州第一次亮相的时候,一身行头将街头围得水泄不通,他大声呼喊自己的想法,将行乞人员不应被遗弃,也需要保障的理论向众人传播,“没有人天生是乞丐,他们都是为了卑微地生存下去,现有的政策根本不足以保障困难群体,我们要通过立法改变现状!”

但面对他的慷慨激昂,围观的人或是窃窃偷笑,或是茫然地呆立,间或才有像看戏似的喝彩传来。

第二站他回到了武汉。六年没有回到湖北的他,这次一回来就上了报纸。村里的人看到了他的消息,到周家告知:“你们家老大回来了,在要饭呢。”

等到周飞顶着鸡冠头回到村子,更是成为村民议论的焦点。父母时隔多年见到自己的儿子,竟不敢相认。弟弟妹妹轮番来劝,他长叹一声,愧为人子,却不能尽孝。沉默了一会儿,他又一摆手,说自己是做大事的,即便留在父母身边能改变什么现状,便又和弟妹说起了立法的事情。

二弟的儿子已年近20,弟弟希望大哥不要再折腾下去,至少先娶妻生子。但周飞相亲时一句话便将来人尽皆吓跑:跟着我是要一起要饭的。

最后,周飞遗憾地发现,老家还是一如既往的“闭塞”,没有人懂得自己的事业,于是没多久又走了。

巡回乞讨

从温州开始,经武汉、重庆、北京等地,他在全国十八个城市街头活动,宣传自己的理论。

据周飞说,行乞常常是食不果腹、居无定所的,但偶尔又会有人被其所感动,帮助他前往下一个目的地,“有时坐飞机去,有时坐火车去。”

今年3月开始,周飞来到了广东,先后去了广州的北京路和深圳的华强北。和以前所有的情况一样,众人将他围在中间,好奇地看着他摆弄着自己,嘈杂拥挤的街道上传出他断断续续的声音:平等……法治……本帮主……

周飞仔细想过自己的未来,十至十五年内,争取到保障社会流浪人员乞讨权利的立法,“现在的救助站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,所以没多少人愿意去;而只靠低保之类的也活不下去;政府养不了,那就只有出来行乞。”

在湖北当地的东湖社区里,他化名“红棋驴”给自己留言:“周星驰主演的电影《武状元苏乞儿》里面有这样的台词说明了周飞的现状。皇帝要求他解散丐帮,说你们丐帮人口那么多,叫我做皇帝的怎么放心。周星驰说,这乞丐多不多不是我决定的,是皇上决定的。”

这是那部喜剧最后的一幕戏,也是全片之中屈指可数的严肃镜头。周飞借助那句台词,把自己身上的荒诞也一一剔除,将自己定格在了一个最有思想深度的位置。

吐糟:大理国王子段誉不够厚道

说到丐帮帮主,笔者就把他与乔峰挂钩。一说到乔峰,就想起大理国王子段誉,他们两个可是结拜兄弟哦。可是,现在丐帮帮主还是要行乞,看来段誉这个小子不太厚道,没有照顾好大哥哦。

不过,现在时代进步了,行乞不一定要走路的,还可以坐飞机。说来也奇怪,能坐得起飞机,为何还要行乞呢?究竟是行乞的钱多还是坐飞机花费的钱少呢?

实话说,现在社会上有太多乞丐了,丐帮帮主只是其中之一而已。社会应该给他们提供更多的援助,让他们生活过得好一点,而不是餐风露宿,饱一餐饿一餐。